Vitalik 播客：公共物品资助机制 钱从何来 把钱分配到哪里

编译 | Uncommons

Ethereum 希望成为公共物品 资助机制的试验场

公共物品（Public Goods）对于 Ethereum 及任何加密生态都很重要。它们完全依赖于开源软件和协议研究的无私贡献，令生态系统中的每一个人受益。我们需要研究怎样令它们获得资金得以持继发展。
 
当一个问题的公共物品（Public Goods）版本仍未开发时，商业方法或封闭集权式的解决方法总会付有诸多限制或代价，用户所付与的权力小得可怜，又或者付费。这样的例子无处不在。一般而言，一旦公共物品（Public Goods）版本被创造出来，基于它的开放性，每个人都可以不受限制地使用它解决问题，任何人都会得益。但基于它的开放性，它没法有效地区分付费的人和不付费的人。
 
Ethereum 生态系统的去中心化性质，使得它无法为任何特定问题提供一个集权式的解决方案。我们的挑战在于，如果你创建一个去中心化的解决方案，那么它通常不会为创作者提供商业模式。所以，当它确实成为一种公共物品（Public Goods），它是一个去中心化的及开放的。你就不能走付费使用的商业模式来获得稳定的经济来源以支撑后继的维护、开放及人力投入成本。
 
因此，如何为公共物品（Public Goods）提供稳定持继的资金是一件 Ethereum 生态系统上非常重要的挑战。Vitalik Buterin 希望 Ethereum 可以成为试验场，提供有利的环境让不同的公共物品（Public Goods）资助机制得以开发、研究及实践。一旦这些机制在 Ethereum 社区得到发展和完善，它们就可以被导出并应用于其他地方甚至世界任何一个角落。
 
在接下来关于公共物品（Public Goods）资助机制的对谈中，Vitalik 提及了两个基本问题..钱从何来及把钱分配到哪里。
 
钱从何来？
 
现在公共物品（Public Goods）不单单有 Gitcoin Grants 作为持续定期对公共物品（Public Goods）的资助，我们在生态上还有 Optimism retroPGF 及其他不同的资助机制。
 
2023 年 10 月 ETHEREUM ETF VANAC  宣布 他们将向 Protocol Guild 提供 10% 的股份。这无疑将成为 Protocol Guild 的重要资金来源之一，支撑长远发展。
 
在公共物品（Public Goods）的资助上，Gitcoin Grants 及 Ethereum 一直尝试从一次性捐款转变为可以持继而稳定的资助。这是相当重要的一环。RetroPGF，ETF Vanac 等机制的出现，正显示着 Ethereum 正一步步朝着这个方向持继迈进。

钱如何分配？
 
# 平方募资法 Quadratic funding
 
比起「钱从何来」，「如何分配」实际上可能是更大、更重要的问题。如果能有效分配对公共物品（Public Goods）的资助，人们和不同的组织就会倾向更愿意捐款。试想象如果有一个强大、有效和可信的中立系统，你只需要把钱扔进系统里，公共物品（Public Goods）项目和它们背后的贡献者会得到实际的补助，那么将有很多人都愿意参与其中，对吧？
 
平方募资法（Quadratic Funding）和回溯性资助（Retrospective Funding）是两种目前正在发展的机制。当中最大挑战是如何创建真实的信息来源，比如谁为哪些项目做出了贡献，哪些项目是其他项目的上游，让那些真正重要但不太显眼或知名的项目得更多关注及资援。
 
# 各种不同的分配机制
 
Optimism RetroPGF 尝试转以授权形式和多层结构去建立「钱如何分配」的机制。Badgeholder 作为评审委员会，替每一个申请个案进行评分，评分的多少直接决定资助的份额;
 
Hypercerts 建立的标准化模型也正在试图真正弄清楚什么是贡献。比起自动收集这些信息，由负责人去记录谁作出了甚么贡献。这样的做法更容易吸引人们为整个生态系统提供资金，而不仅仅只是资助单个独立的项目。
 
Protocol Guild 设定独立的智能合约管理人们捐赠的代币。在一个合理的锁定期内，开发者自我策划及介绍自己对于 Ethereum 开发的贡献。由社区的每一个人进行代代币的捐赠。希望通过这种机制达到合理分配资金。这种做法也希望可以活跃社区。
 
# Tea.xyz 设计的开源软件影响力排名榜 TeaRank
 
Tea.xyz 设计了一套 Proof of contribution 评分机制，为每一个在 Tea.xyz 登记的开源软件 Open Source Sofeware（OSS）进行评分。由于平台与 Github 已建立链接，只需简单输入自己在 Github 上的软件链接，就可以进行登记。
 
评分的排名榜称为 TeaRank。Proof of contribution 为每一个登记的开源软件作动态评分。软件的价值、影响力以及有多少软件依靠此开源软件发展，都是影响评分的重要因素。



用作激励的 TEA token 总发行量是 100 亿，预计发行日期是 2024 年的第二季。它除了用作激励及捕捉开源软件产生的价值外，它也用作管治 TeaDAO 之用。期望开源软件的贡献者在得到激励的同时，亦有权力对 TeaDAO 进行管治。



# Dominant Assurance Contracts （DAC） 机制 – Web3 的“假一赔十”
 
1998年，Alexander Tabarrok 发表了一篇名为“ The Private Provision of Public Goods via Dominant Assurance Contracts ” 的论文，详细描述了 Dominant Assurance Contracts 这种关于资金投放的保证合约如何影响公共物品。
 
在 2024 年，Alex 建立 EnsureDone 平台 ，这是第一个实际应用 DAC 机制的筹款平台。
 
以浅白的说法 DAC 是一种筹款机制。项目负责人需要定期公布项目的进度，以令公众得以评估它的影响力和完成度。

如果它达到预期目标，那么项目就会得到全额资助。
 
如果它没有达到预期目标，那么每个人都能拿回他们的钱，再加上一笔奖励资金。
 
如果项目在进行时，没有达到应有的阶段性成果;为了取得奖励资金，投资者会加大投资金额甚至吸引新的投资者加入。
 
如果项目在进行时，达到应有的阶段性成果，这将吸引更多的贡献者捐赠更多资金支持项目最后能达成预期结果。
 
如果项目极为接近最后目标，但时间已经不多了，潜在的投机者将静候到最后一刻，然后涌入资金以获取得益。



当我们手上有 QF，DAC，retroPGF，Hypercert，资历限定的投票等，就好像带有一把不同工具的瑞士军刀。将所有不同的资本配置机制结合起来，并开始对它们进行 AB 测试，只是想想也会让人感到兴奋难眠。
 
所有这些不同的发展就像是一块一块的拼图，朝着公共物品（Public Goods）的生态系统发展。人们亦会对公共物品（Public Goods）的资助变得越来越习以为常，
 
「钱从何来」和「如何分配」并非独立的问题，反而它们互相影响。在资金来源中，Optimism提供了一种可持续的稳定性资金协助公共物品（Public Goods）发展。Protocol Guild 在 10%  ETHEREUM ETF VANAC 股份支持下，将可以持继为 ETHEREUM 协议做出贡献。
 
在分配机制中，我们涵盖了回溯性公共物品资助（retro-Public Goods Funding），平方募资法（Quadratic Funding），Protocol Guild 还有 DAC 的分配方法，以上三种提及的分配机制都提供了不同的解决方向，甚至可以追踪到带来重大影响的底层贡献者来自何处，让资金可以更合理地作出分配。

# 资金分配的聚焦与分散

最近 Vitalik 对 Bankless 的 David 的 采访 中，指出 DAO 治理和公共物品（Public Goods）的募资在很多方面都属于同一个问题。当中最大的分别在于 DAO 的治理更为聚焦一个解决方法;而公共物品的募资即分散于不同的方向。
 
不论是 DAO 的治理又或者人们怎样捐助各种公共物品（Public Goods）的项目，它们都是使用去中心化决策机制的两个案例。而这些决策的质量都是无法用数学或者协议验证的。
 
如果我们手上有一笔价值 500 亿的美金，希望人类可以登上月球。第一个方法是把 500 亿美金平均分给世界上每一个人，希望当中有人可以登月。第二个方法是我们随机选择某一个人，然后把 500 亿美金集中投资于这人身上，支持他登上月球。两个方法比较下，后者实现的可能性似乎相对较高一些。
 
对于公共物品而言，资金的规模远远未及 500 亿美金的额度。但正如资金分散地支持着在各种拥有相同目标的不同计划中的项目或已完成的项目，公共物品也面对着上方登月问题的聚焦与分散两种做法。
 
Convex worldview 在「登月」类的问题中就显示，若把资金平均分散至全球每一个人，投入的资金被分散，无法有效解决「登月」的问题。例如上方 Protocol Guild 在 10% ETHEREUM ETF VANAC 集中把 10% 的股份全数支持 Protocol Guild 的发展，这可以令 Protocol Guild 持继为 ETHEREUM 协议做出贡献。
 
Concave worldview 即奉行分散投资，减低风险的做法。例如 Gitcoin Grands 或 retroPGF 推动不同类型的计划中的项目或已完成的项目进行资助。
 
在 DAO 的治理和公共物品资助的实践中，我们看到凹凸曲线的不同。DAO 通过投票及意见讨论，在众多选择中挑选其一，然后全力而为，将资源集中一点去突破问题;呈现出 Convex 的曲线;另一方面，在公共物品的资助中，我们即同时对不同的选择进行分散支持。希望以不同的方向，多样化的策略去处理问题，呈现出下方的 Concave 曲线。
 
所以说，DAO 的管理与公共物品资助，是同一个问题的两种面向：聚焦与分散



影响力溯源 - 项目的背后
 
在讨论过钱的来去后，Vitalik 与 Kevin Owochi 的讨论深入一层去讨论公共物品（Public Goods）的影响力，项目溯源。



我们不应该仅仅是单独去查看每个项目或项目。如果你考虑更上游的建设者，甚至可能想到创建哈希函数的人。

# Contract Secured Revenue 智能合约能真的能解决影响力溯源吗？
 
## EIP-6968
 
贡献者: Zak Cole [email protected] Zak Cole （@zscole） Kevin Owocki [email protected] lightclient （@lightclient）
 
EIP-6968 目前还在草案阶段。它是一种称为合约担保收入（Contract Secured Revenue） 的机制。当任何人触发智能合约都需要付予 Gas fee。以往Gas Fee支付矿工进行一连串智能合约的互动。EIP-6968 希望可以让对应智能合约的创作者也在 Gas fee 中获得一定百份比的奖励，以回馈贡献者对智能合约创造的贡献。
 
EIP-6968 计划部署在公共物品网络（Public Goods Network）上，希望能吸引更多的开发人员加入这个 Layer2 网络。
 
*Public Goods Network 是由 Gitcoin 创建于 Ethereum 上的 Layer 2 侧链，主张每一笔提交的 Gas fee 都将会重新投入至公共物品（Public Goods）的发展当中。可惜的是在 2024 年 1 月 Public Goods Network 宣布于 6 个月内结束运营。
 
在 EIP 网站，EIP-6968 已经超过六个月没有更新，被标记为「不应使用」的状态

## Zcash
 
Zcash 是一款基于 zk-SNARKs 的零知识证明技术的加密货币。它可以将交易信息屏蔽以达到个人和交易数据的完全保密。
 
Zcash 在系统上设有创始人奖励机制（Founder's reward）。这个机制可以自动抽取矿工 Gas fee 奖励的 20% 给与开发者，作为 Zcash 的资金来源。
 
在 Web3 是公开且没有任何限制的。人们可以硬分叉不同版本新的 Zcash，甚至分叉一个没有从 Gas fee 抽取创始人奖励的新 Zcash，也人们可以自由选择一个没有 Zooko Wilcox-O'Hearn （Zcash 创办人）名字、没有创始人奖励机制硬分叉版本的 Zcash。
 
人们对能否溯源的智能合约是自由选择的。这也是真正的挑战所在。在区块链的日常之中，人们在选择智能合约时都会面临一次道德规范的选择 – 选择那张能自动由 Gas fee 中分出一部份资金奖励最初创作这张智能合约的贡献者又或者选择那份并没有溯源的智能合约。
 
透过自由放任的公平方法部署公共物品（Public Goods）的机制，然后一步步根据自由市场的反应去改善机制，同时教育着参与活动的人们;就如同在 Gitcoin Grants 每三个月一轮次的举办之中的平方募资法（Quadratic Funding）一样。
 
但是如果我们没有一个完善的 Ethereum 协议去激励贡献者，机制的漏洞有可能被利用。那么将奖励创作者的机制保留在链外或智能合约以外作为平衡的渠道就变得很重要了。

# 金钱以外的激励
 
当我们开始考虑用金钱以外的物品或者回馈来奖励参与者作出的贡献时，我们可以参考下列两个例子
 
## 台湾-金卡计划
 
如果你证明你在过去 8 年里一直在积极地为开源做出贡献，你就有资格获得台湾的就业金卡。这个签证充许你在台湾生活和工作 3 年。（此为概况论叙，详情请以官方连结的最新公布为准。）



在这里，我们看到台湾实际上对开源做出贡献的人作出奖励的同时，这并非台湾需要付出的代价。反而这对台湾来说是个好事。他们在识别及吸引长期的开源贡献者。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实际上对开源做出了宝贵的贡献。这不仅会让贡献者和世界变得更好，也会让台湾变得更好。
 
# Protocol Guild 的免费门票
 
如果你参与 Protocol Guild 并作出贡献，你可以获得参加不同会议的免费门票。这是非常聪明的策略。虽然门票可能要 800 美元。但如果你把票送给合适的贡献者，他们实际上也在为会议增值。基本上，这是一种未被充份开发的互惠互利的合作。
 
如果你有一种很好的方法来识别贡献者，那么这也可能是一种确定谁能得到资助的方法，也是一种确定谁有入场券的方法。在识别公共物品（Public Goods）贡献者方面做得越好，就越能真正识别出那些为生态带来价值的人，为他们提供金钱以外的回馈，引导他们加入社群，作出更多的贡献，解锁更多的机会。
 
这将实现去中心化社区的愿景。透过贡献者的影响力，从中获取社会资本，回馈至社区之中，同时它将继续壮大你的社区。这种非排他性、非竞争性的激励正正呼应了公共物品（Public Goods）的本质。
 
# Leverage Points for Builders 其他 Ethereum 建设者对公共物品发展中的角色定位
 
我们一直在强调公共物品（Public Goods）在 Ethereum 发展的重要性。那么对于拥有软件技能、设计技能、文案写作技能或其他专业技能的建设者来说，他们可以怎样好好利用这个发展趋势呢？
 
# 影响力记录
 
目前没有太多的工具能够将公共物品（Public Goods）的贡献标准化，形成数据集，并尝试转换为某种格式。
 
若我们建立一套可以记录、衡量影响力的系统。连接上文“钱如何分配”，我们就能有效奖励那些真正的贡献者，例如：
 
·回溯性机制记录及衡量影响力
 
·Hypercerts

我们更好地通过这些系统记录，查看，跟踪不同公共物品（Public Goods）项目所产生的影响力。例如我们标准化每一个项目的数据..这是每个细项或贡献者对此影响力的贡献百分比，某个项目在特定时间段内直接为它做出贡献的人是谁，他们的份额是多少等等的开放数据集。这样也可以避免出现「搭便车」（Free rider）的问题。同时 Ethereum 建设者能更容易建立对应影响力的奖励机制去资助真正的贡献者。
 
试想象，如果所有 Web2 的开源软件开发人员都加入 Web3，从而因为他们产生的影响力而获得对应的资助，世界将会完全不同。这些人是有影响力，他们亦将影响世界。

The Good in Public Goods - 未来？
 
在 Ethereum 的公共物品（Public Goods）开始呈现如此广泛的多样化的资助机制，驱动着整个生态系统发展，有 Gitcoin Grant、retroPGF 等愿意持续将资金投入资助公共物品的项目发展，亦有像 Hypercert 的衡量系统记录影响力。这些都能有效协助公共物品的生态规模化。Ethererum Foundation 亦将未来的重点放在培养更多可以独立发展的组织，而非发展基金会本身。
 
以上的这些例子或机制都对整个生态系统产生正面，并且具有价值的影响。
 
# A Public Goods Hyperstructure 公共物品的愿景
 
公共物品（Public Goods）资助的未来更像是一个超链接的结构，它可以在无需建立信任的机制下运行。虽然人工的参与仍然存在，但它更像是自然存在的系统，就如同国家依靠法律制度存在一样持续运作。
 
在未来，与政府的部门相比，支持公共物品的生态或机制是去中心化的，它已非常接近一种理想的可自我持继的系统，无需依靠 Vitalik 又或者 Kevin Owocki 去推动，这将会是公共物品资助（Public Goods Funding）的理想乡。
 
我们看到除了 Gitcoin Grants Quadratic funding 外，还有 Optimism 的 retroPGF、GiveTH、clr funding 等其他机制提供支持。在这种可持继的针对公共物品资助的架构出现，人们就可以为公共物品作出自己的贡献从而得到经济回报。
 
最终，除了「工作」和「做 ICO」以外，人们有了第三个选择 – 为公共物品作出贡献。
 
# 在未来，区块链的公共物品（Public Goods）资助机制会颠覆传统公益资助的机制吗？
 
区块链的透明度、廉洁性、全球性和可以透过编程，而无须人手操作，对于建立公共物品（Public Goods）资助机制是一个非常大的优势。传统中央集权式的资助机制，不透明，无法追踪金流等等的问题，对捐款者的负责程度很低。捐款人只能建立在对于项目的信誉之上进行捐款，无法验证。区块链比起传统有着许多非常本质上的优势。

区块链从根本上就是以公开透明的方式呈现如何建立规则系统。每个人都可以看到底层的规则到底是什么。每个人都能保证遵守规则。而这一切都是以同一种方式完成的。因此作弊变得更加困难。
 
在传统上，最接近模拟的就像使用纸质又或者电子投票的民主投票系统。但公共物品（Public Goods）是如此多样化，如此充满活力，迅速成长，例如公共物品（Public Goods）的溯源工具、记录影响力的凭证又或者分配捐助的不同平台。
 
以每三个月一轮 Gitcoin Grants 产生的 300,000 个数据，与模拟民主投票中每两年在地方选举投票产生的数据进行比较，我们不难发现基于区块链的公共物品（Public Goods）系统中的工作是高分辨率的民主。平方募资法（Quadratic Funding） 虽然并不完美，但它产生了大量细致的民主数据，人们亦热烈地参与其中。
 
目前社交媒体虽然有点功能失调，但未来也可以是另一种有待改进的高分辨率的民主系统。
 
2022 年，Kevin Owochi 以 Lens 社交平台进行了一场社交媒体的平方募资。在法国谈论 EthCC 的任何人筹集 20K 的资金轮次。每个 Lens 不同题目的帖子都是一个项目，每一笔针对同一帖子的打赏小费都是一个平方募资法的小额捐款。
 
在固定三个月一次的 Gitcoin Grants，每个人可能只需要花 15 分钟来资助你的心仪的项目。但是，如果公共物品（Public Goods）资金被注入到我们日常的社交媒体氛围中，这会是一种提升对公共物品（Public Goods）的讨论并引发众人在日常当中思考的方式。而不仅仅是一场每三个月就让我产生多巴胺冲动的活动，那会怎样？
 
# The Vision – 10 年后
 
现在是 2023 年、2033 年和更多的 10 年后，Vitalik 觉得世界将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我们期望能看到更多种类的公共物品（Public Goods）出现。这不再限制于 Ethereum，而是更广泛的互联网，甚至是互联网之外的现实世界。然后人们开始为公共物品作出贡献，贡献者可以在极低的行政成品下，又或者自动地依靠智能合约的运作，得到经济上的回馈以奖励他们对公共物品的努力。
 
这样做带来的改变是，更多的开源解决方案将会出现。从第一天起，项目就会开源，让其他人使用你的工具去解决他们的问题。因为这样做，它能增加你的收入。因为你越早开源，你就越能处于整个问题的根源和低层，靠近贡献源流的上游，而不必像传统世界一样，越早开源越容易被他人窃取你的工作成果。你有记得整篇文章一开始提及的商业解决方案又或者集权式的解决方案吗？
 
这归功于我们上方讨论过的资助系统、衡量影响力的方法、溯源式的智能合约等等一切的结合。
 
对于参与公共物品的贡献者而言，当他们提供了有价值的工具、平台又或者数据，他们可以期望获得足够而稳定的经济资助，令他们可以继续专注投入这个项目，而不必成为一名为爱发电的志愿者，又或者花费超过一半的时间做着市场推广，争取更多的曝光。他们可以因为投入公共物品而得到经济来源，以支付他们的账单及日常开支。Steve Marquess 及 Stephen Henson 可以因为默默地持继维护 OpenSSL 而同时生活获得应有的保障。
 
例如在 Optimism，影响力等于利润。因此，如果我是某个工具或平台中的代理人或负责人。如果这个工具或平台产生了一些积极的影响力，我就可以从中获利。因此，我不必出去找工作，我可以专注于创建有影响力的项目，而不仅仅是去想怎样把项目商业化又或者建立收费墙。
 
结语也是序章 - 怎样才能持之以恒？
 
Vitalik 认为目前我们应该努力使这些公共物品的资助来源至少成为一种更自动化的长期保证，而不仅仅是一次性赠款。
 
例如，每条 Layer 2 ，而不仅仅是 Optimism，可以把他们的一部分资金流向公共物品 （Public Goods）资助。同时，日后的公共物品（Public Goods）并没有特定于 rollup 的限制，也没有只限于 Ethereum，而是作为一个整体更广泛的公共物品存在。我们可以达成一些来自于项目的长期承诺，在每个季度都把部份的利润或资本重新投入到这个对于公共物品的资金流动链当中，推动整个生态继续发展。未来的方向应该更多地转向自动化和持久的对公共物品的资助，特别是无需信任系统保证下的运作，以帮助公共物品的资金拥有长期的流动性。
 
例如预先承诺可以是其中一种方法。当项目较小时，它的投放重点会更集中。随着项目规模的扩大，关注点会自动扩大。而当中实际执行上的规则与细节、怎样进行编写、标准化，结合未来的技术与社会规范等等，都是很有趣有待我们发掘的话题。